庚子年伊始,那个叫黄鹤楼的地方和早已飞走的黄鹤,成为我们二月的颤栗。病毒正在入侵。我们完全被亲密接触、飞沫、隔离和气溶胶等词语牵扯着,恐吓、惊悸和巨大的躁动。藏着某种密谋、王冠一样的病毒,在红的肺与白的肺之间,围剿着人类的呼吸,异化着我们的时间、事物、活动空间以及与他人之间的关系。和大多数人一样,面对肺腑之“炎”,从没想到,无数平凡的人以居家的方式,保护我们或者他们的肺。
时间变得缓慢下来。睡眠,持续的睡眠,成为我们鼠年到来的日常主题。灾难面前,我或者我们,就像河道里早期胞衣里的蝌蚪,河水的黑色斑点状,原地浮游或者随波逐流。这让我陡然联想到那个逃往奥地利的布 ……阅读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