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日,接到鲁院同学郭晓琦的微信,告之今年是《飞天》杂志创刊七十周年,嘱我写篇纪念性的文字。一刹那,我被“七十周年”这个时间节点给定住了。记得有个电视节目叫历史上的今天,往七十年之前追溯,那一年,父亲两岁,承祧给祖父当嗣子。这无疑为祖父一脉的延续与新生。对一本与父亲同时代诞生的文学刊物,在我的内心除了增添情感的砝码之外,更多是尊重、敬畏和仰视。
我可能算不上《飞天》杂志的常客,十年来发表过四个小说。两个中篇:《有花出售》和《假唇》,两个短篇:《酒干倘卖无》和《敲钟者》。这对于创作量本就拮据的我来说,已经不少了。最先发表在《飞天》上的是《酒干倘卖无》,发表于2 ……阅读全文